愧疚与健康
/br>    “你在哪?”我听见他说。    “在……我在床上……”我发现我竟然在哽咽。    “是你住的地方,唐河。”    我真是烧傻了。    “我在……滨江大道,37号……”    “我马上来,你别挂电话。”我听到电梯叮的声音。    “宋羚我是不是要死了,我头好晕,好恶心……我还眼睛疼,浑身也疼……”    “你只是发烧了,唐河。”    我静了一会,心脏在急速跳动,这次真要晕了,我问他:“我是不是很烦……”    “不……”我好像跌入湖水,宋羚的声音隔着水传不真切。唔,我记起来了,唐江挥舞着皮带,我从井口跌了下去,一刹那的失重感和现在急剧跳动的心脏吻合。    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眼,宋羚从屋子外突兀的闯了进来。    他身上还带着太阳曝晒过后的guntang。    “你再慢一点我就要死了……”他将我抱在怀里,我说的有气无力。    “不会。”他脸上没什么表情,我摸了摸他的耳朵。    我被他抱进车里,“去哪啊……”我在副驾驶上艰难的转头看着他。    “你都烧晕了,去医院扎几针。”    “可是我没钱。”    “那怎么办呢,总不能烧成傻子。”    我笑了几声。    他扭头看着我,眼睛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