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ater38冷却

快过一半了。”乔然把话题往轻处带，“到点我们就换回来或并行。”

    “看吧。”

    “我给你联系了一个讲者，关于海外上市后治理的论坛，你去不去？”

    “日程看起来挤。”

    她们说着生活、健康、论坛，像在一张被雨反复洗过的桌布上摆放可见的碗碟。桌布g净，碗碟稳。宋佳瑜突然意识到，自己在这桌安稳里，心却像被水轻轻托着，栖不住。

    第二天午后，她带着资料去了乔然的办公室。落地窗外云层低低压着，城市像被盖了一层纱。乔然正在回邮件，指尖敲出一串连贯的声音。她抬头笑：“来啦。”

    宋佳瑜把资料放下：“B&H的引荐信，我看见了。”

    乔然点头：“我知道。IR转给你们做存档。”

    “是你启动的？”

    “是我引荐的。我觉得b我们自己找会更快，更稳。”

    空气里有一瞬很小的停顿。像一只针没有落地，只在空中转了一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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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跨了我的线。”宋佳瑜说。

    她的声音不高，语速也不快。每一个字都像放在秤上称过重，然后才被端到桌面。乔然没有立刻回答。她把椅子推后半寸，手指在扶手上轻轻按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我以为我在挡子弹。”乔然说，“不是替你开枪，更不是替你决定战场。”<