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在学校不要早恋
家,压榨劳动力连休息时间都不给。 他把我亲软了,像条鱼儿一般。 他把我搂在怀里,三两下解开我裤子上的绳儿。 不行,我还是接受不了被男的干屁眼,尽管梦里干了好些回。 可我又暗暗期待,不得不说梦里的盛奕给了面前这个人极大的滤镜。 少年和成熟的交织,让我误以为我得到了两段残损但又完整的人。 他像是想起什么,突然定住,然后木讷的看了床头柜很久。 不应该干我了吗? 这人阳萎了? 我从他怀里直起身,他把我勒回去,“没把你当谁,你就是你,江栩。” 外面黑漆漆的路灯都灭了,雨水伴雷,残冷的闪电打过窗子。 他的唇像候鸟略水一般的掠过我的脖颈,“在学校不许早恋,但有喜欢的孩子要和我说。” 像宝贝一样的紧紧握住我,生怕我走了。 他想爱我,可他做不到。 收养我是他唯一把我留在身边和保护我的办法,这个办法很管用,但也很管人。 我们没办法在透过世俗眼光和自己的爱人长相厮守,但要我像当年一样眼睁睁的看你离去,我做不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