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己。」 她有些yu言又止道:「但现在......」 「现在也一样。」他语气坚定,语速却依然沉稳,「你不是因为我是谁才站在这里,是因为你的作品说服了大家,包括我。」 他望着她,一字一句说:「我有很多方法可以保护你,但你的笔,才能让他们闭嘴。」 裴芝看着他,半晌才轻轻点了点头。 当天下午,她回到画室,画了第一张名为《风言》的作品──线条像是风中摇曳的身影,笔触坚定,却带着挣扎的韵律。 隔天,展览委员会公布了这次主展区作品安排名单,裴芝的画作在一众作品中脱颖而出,正式列为主视觉之一,这也让她引起更多关注与议论。 面对质疑,张教授公开声明:「我们只看作品,不看传言。」 而沈景言则在课堂发表中,语出惊人地表示:「我并不觉得一段感情会削弱艺术,真实反而让它更有重量。谁认为情感会混淆技术,那只是因为他没学会如何诚实地创作。」 这段话像一道警钟,让不少人重新审视这场展览真正的焦点。 而林予淮坐在教室最後一排,翻着素描本,表情平静得近乎冷漠。 他的画纸上画满了错落的线条与交错的视角,如同他这阵子的情绪,难以厘清。 他一直知道沈景言是强劲的对手